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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笑。

又或者在哭。

已经分不清了。

——听说陈芳艳死了，姜可柔入狱了。

至于事情究竟是怎样，姜妯不在意。

当时高考过后，所有人都以为姜妯会进入到京大读书，但他们都没有想到姜妯拒绝了京大的邀请，而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a市排名黏人的小奶包他很奶（103）她从书房出来，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少年。

少年身子单薄纤瘦，形状漂亮的眸子中映着泪水，漆黑黑的瞳仁宛如黑曜石般，在泪水中衬的愈发的晶莹璀璨。

他的眼尾红了一片，脸色却惨白无比，病态般恹恹的。

面前的少年在不知不觉已经长高了许多，姜妯站在他的面前想要搭一下肩膀，也要踮起脚尖来，勉勉强强才能碰到。

苏雾的身子无声的颤抖着，他什么都没有说，死死地咬着唇瓣，唇色泛白。

姜妯也没动，站在那里，平静的看着他。

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苏雾才勉强的把内心的恐慌和难过委屈压制下来。

他的嗓音喑哑难过，“妯妯……”

直到苏雾开口，姜妯才微动着眉眼，“嗯，怎么了？”

苏雾抬头，泪蒙蒙的看着她。

眼前的女孩神色一如往常，甚至是还要柔和了不少。

精致漂亮的眉眼含着一抹笑意，散漫慵懒，却美的不可方物。

姜妯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，眉梢微扬，殷红的唇瓣浅勾着，戏谑他：“遇上什么事了，多大了还哭鼻子，丢不丢脸？”

苏雾的眸子猩红，纤长的羽睫早就被泪水打湿了，眼尾微红，泛着迷蒙的水雾。

他好像很难过，可是却又忍着委屈和难过，始终不愿捅破那张窗户纸。

姜妯知道，他听到了自己和苏殷的对话。

她在等，等苏雾亲口质问自己。

疯狂，愤怒的样子。

可姜妯不知道，苏雾竟然这么能忍。

面前雪白脆弱的少年低垂着眉眼，鼻头还是红红的，他的音色喑哑无比。

“没什么，刚刚……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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