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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只有疯子才配狂欢。”

程墨死了，但是这件事情就像一个无关痛痒的小事，没几天大家就都忘记了，程父也没有任何表示，当然了毕竟他从一开始就与乔晟远一条心。

这么不听话的儿子，不要也罢。

乔晞来到乔家旗下的医院，看着面前那个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，她走上前去，静静地拔了呼吸器。

乔晟远没什么情绪，“还以为你舍不得呢。”

“活着，才是对他的折磨。”

“你看着同样的一张脸不会难受吗？”

“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懂得，极致的爱根本不是靠脸决定的。”

乔晟远说道，“他在隔壁，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
乔晞没应声只是行动代替了语言，她看着沉睡的林丞，坐在他的病床前，喃喃道，“你自由了。”

病房外的高跟鞋声格外悦耳，声音越来越淡，直到消失的那一刻，床上的人醒了过来，他坐了起来拔掉呼吸器，看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。

乔晟远赞赏的看着他，“你赢了。

她选你。”

林丞的嘴角微勾，炫耀着他的胜利。

“我与老师赌一把。”

“赌什么？”

“就赌，乔晞会选我。”

“我把这一切都告诉她了，她为什么还会选你？”

乔晟远有些好奇。

“因为死亡令人刻骨铭心，纯粹的爱总是要用死亡来证明。”

“死人永远不可超越。”

林丞的声音很低，他转而说道，“所以我们两个能有今天，全拜老师恩赐。”

乔晟远忽然笑了，“看来我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，这样的人才能拿到程家的财产。”

“老师你可真是，贪得无厌。”

从他进入程家那一刻起，从他看到了梦魇中的相貌起，他曾经幻想用全新的一张脸去见她，却在遇到程墨的那一刻烟消云散，蛰伏，才是他最好的选择。

乔晞抬头看着天空，忽然想起那天他在电话里对程墨说的话，“DA是程昊的DA，VIKI是程家的VIKI，我想程叔叔这样的人，应该最讨厌一手遮天的儿子吧。”

电话那头忽然笑了一下，“你这是让他在事业和爱情方面来抉择？”

“那你说，他是会选他辛苦多年打拼的事业，还是会选我？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

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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