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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刚落地，超人就以音速飞了过来。

“Bruce，快走，它来自我的世界，不是你能对付的！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Bruce话还没说完Clark就飞走了，他看到了战场上强大的超人和女神，而自己凡人之躯根本经不起锤炼。

Bruce还是拿着枪走向了战场，上次伤害到Clark的绿色物质被重新做成子弹，Bruce此刻无比感谢自己的未雨绸缪。

蝙蝠侠的子弹确实发挥了作用，它拖住了怪物进攻的步伐，神奇女侠趁机砍断它一只手。

超人做出了最后一击。

怪物死了。

而超人的胸膛被怪物断手处长出的尖刺刺穿。

Bruce赶到战场中心的时候，Diana正守在Clark旁边，满面悲伤，她冲Bruce摇摇头，帮Clark合上了双眼。

新年第一天。

人们在满腔期待中结束了旧年最后一天，却在新年到来的第一个早晨得知了超人的死讯。

ClarkKent的遗体被运回堪萨斯，和他的父亲埋在同一座墓园。

Bruce站在树林里，默默参加远处的葬礼，一起默哀的Diana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悲伤，但他又掩饰的那么好，面无表情地演了一天BruceWayne。

他低调地支付完葬礼费用，决定不去打扰Kent夫人。

这里没什么我可以做的了。

Bruce坐在火光跳动的壁炉前，脚边散乱躺着几个空酒瓶，左手按在右肩新鲜的咬痕上，慢慢喝着一杯威士忌。

当你想喝醉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的时候，却发现酒精丧失了麻痹神经的作用，大脑依旧清醒无比。

明明昨天，就在这里，同一个地方，他们才互相交换了誓言。

“我，ClarkKent－KalEl，氪星之子，接纳BruceWayne作为我的终身伴侣以及唯一的奴隶，我承诺给他一份永久的感情和我的生命，我承诺我们会彼此纠缠到宇宙尽头，直到永恒的黑暗降临，我们也不会分开。”

你在哪里？

Bruce将玻璃杯用力砸向壁炉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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